严妍没理他，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，如果符媛儿知道了，心里会不会难受……

“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。”严妍在那边松了一口气。

“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，走进了她的房间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她就是这样的脾气，天塌下来也不当一回事。

之前的夸赞只是客气，这时的选择才是对符媛儿提出了真正的要求。

“你现在要对付谁？”子吟忍不住好奇问道。

她还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，此刻还能抱着他，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。

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没有出声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我对她能有什么？”他目光冷冽。

严妍的交友圈跟她不一样，她也许能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儿。

现在想想，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，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，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。

“别这么激动，”他讥讽的挑眉，“激动也没有用，他们的婚事已经人尽皆知了，你再想插一脚，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三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她已经听出来是于翎飞在说话。

他在她身边坐下来，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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